第66章 祖坟出问题了[第3页/共4页]
王繁华口袋里俄然掉出一个翡翠扳指,戒面在月光下映出一个梳着旗手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把剪刀,狠狠往一个襁褓里扎。
我走近一看,他的眼皮半睁着,眸子浑浊泛黄,瞳孔却缩成针尖大小,像被甚么东西吓得魂飞魄散。
就在这时,王繁华俄然发了癔症,他跪在地上猖獗刨土,指缝里排泄的血把泥浆染成褐红色。
第三天夜晚,我坐在书房里,案几上摊开一本泛黄的风水书,中间一盏青铜灯烧着最后一寸灯芯,火苗跳得不循分,映得墙上的影子像是活物。
她脸上挂着几道抓痕,像是被猫爪挠过,但伤口边沿泛着青黑,明显不是活物留下的。
院子里静得诡异,连常日里聒噪的鸡鸭都不见踪迹,只要一只瘦骨嶙峋的黑猫蹲在墙角,绿莹莹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我一步上前,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血雾,血点落在墓碑上,石面“咔嚓”一声裂开,浮出密密麻麻的阴刻小字。
我冷哼一声:“陈家,好大的手笔。”
我排闼出来,屋里更冷,像是掉进了冰窖。
王家老宅离得不远,穿过两条泥泞的冷巷就到了。
五更鸡叫头遍时,我站在重新布好的七星桩阵眼中心。
他的嗓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眼神里尽是绝望:“朱紫,拯救!我弟弟mm昨晚还好好的,今早却人事不省,嘴里直往外吐黑水,连大夫都说有救了!”
中午阳气最盛时,我让王家人抬来九口杀猪刀,刀刃在坟茔四周摆成离火阵,刀面反射的日光会聚在中心的青铜鼎上。
我话音未落,东南边俄然升起一团绿莹莹的鬼火,像无数只眼睛在黑暗中窥视。
我皱眉,抓起一把坟头土撒向那张鬼脸,泥土落地时化成一团黑雾,雾中传来降落的吼怒。
“取七根雷击木来!”
王曼丽伸直在床角,身上裹着一床破棉被,双目紧闭,嘴唇微微颤抖,指甲深深抠进掌心,排泄的血滴在地上,凝成一小滩暗红。
窗外,子时的月光冷得像结了霜,远处传来几声乌鸦的聒噪。
阿木刚回身去拿雷击木,俄然踉跄着撞在柏树上,后背的衣服鼓出一小我形凸起,模糊能瞥见枯爪状的指节正掐着他的脖颈。
我冷冷开口:“陈家的借阴债。”
我拍拍他的肩,低声道:“别慌,带我去看看。”
我蹲下身,捏住她的手腕,脉象比王德山还乱,像被甚么东西硬生生扯断。
还未进门,我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臭,像腐臭的鱼腥掺着烧焦的纸灰,冷不丁钻进鼻子里,让人胃里一阵翻滚。
我甩出墨斗线缠住他的脚踝,线绳刚绷直就冒出一股青烟,像被甚么东西炙烤。
我随即取出一面铜镜照向翡翠戒面,镜中俄然伸出一只白骨手,指甲锋利如刀,直奔我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