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峥睁着昏黄的醉眼看着他,俄然抬手指了指他的头:“老三啊,你瞅瞅,你这头发,二十七八岁的后生,白发比我还多。”
但最让贺石感到满足而幸运的,便是具有了站在姐姐身边,看着她、感受着她、听她说话、与她相处的资格。
“爹!”
楚峥叹了口气:“转眼间,老夏都已经走了十九年了。”
画像上的女子站在漫天的风雪中,乌发与披风齐齐飞舞,在洁白萧瑟的背景里,恍若一面灿然的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