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与阿莎春秋相仿,个头相差无几,脸上长疮的男孩抱着几个空角杯站在她中间。“你也是希比克杂梨园的?”
在阿莎的脑海中,关于西格里克不但脸庞变得恍惚,连回荡的话语都变得忽远忽近,虚无而缥缈。
阿莎看不懂笔墨,但驰念父亲的豪情她却感同身受。
“一具尸身。”阿莎吞了口唾沫说,“一具没有头颅的被倒吊着的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