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一撇嘴——他是最善于哭的,只要他一哭,奶就打她,当时候他就会拍动手笑了。
回了家,奶要教唆她干这干那,娘要教她听话懂事。
这如何是“人”呢?
但娘和奶不在乎,她们被欺负了,也只会说:“连话都不会说,他懂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