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好久。
陆缺看完信,按着额头叹了一声,他和闻大仓多年未见,不至于太悲伤难过,但有点悔怨,没能多布施闻大仓点银两,身活着俗,手头银两余裕,总能过的舒心点。
因而,坐到桌前写信。
陆老弟远路保重!
他此番领教过黎鸢的手腕,连直视的勇气也没了,惶恐地低着头,神采拘束,问道:“我按黎宗主的叮咛做,黎宗主就保她出身不会泄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