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苏婉揭谜底：终破宫闱秘事[第3页/共3页]

黑衣箭手的惨叫俄然麋集如雨。

冰棱碎裂声惊破雪夜的沉寂。

林恒俄然按住腰间佩刀，刀刃出鞘三寸映出窗外闲逛的灯笼。

他腕间的孔雀尾纹不知何时褪成了淡青色，像是某种冬眠的毒虫临时收敛了虎伥。

"；司礼监掌印的蟒袍。"；她将冻僵的手指贴在宫墙夹道冰冷的砖石上，目光扫过林恒腰间暗袋的表面。

苏婉却将信封按在他染血的掌心，指尖触到那道新奇的刀伤时，闻声宫墙外模糊传来嫡姐出嫁的喜乐声。

掌印寺人瘫坐在熔化的雪水里，看着少女将密信残片与青苔证据并排摆在青石板上。

林恒的拇指按上她锁骨处的淤青，昨夜被箭矢掠过的伤痕已凝成紫玉色。

当御前侍卫的铁靴踏进院门，苏婉已经用冰水毁灭了最后一燃烧星。

苏婉的后背撞在潮湿的宫墙上，冰水顺着砖缝渗进衣领，却浇不灭喉间翻涌的热意。

三日前从冷宫墙根刮下的苔藓，现在与林恒腕间游走的毒痕堆叠成不异的孔雀尾纹——这印证了她最坏的猜想。

东方的天空完整亮起来，一缕金光照在苏婉发间的银簪上。

"；旬日前太后赐给康王的百子千孙佩。"；她将青苔后背朝上铺在账册空缺处，孔雀尾纹与玉珏裂缝完美咬合，"；司礼监掌印在替康王灭口。"；

朝阳刺破云层时，刑部的桎梏已经扣住掌印寺人的脖颈。

林恒的刀鞘卡住最后一名箭手的咽喉时，苏婉正抖开密信里夹着的贡品清单。

她转头最后望了眼林恒消逝的宫道，却见积雪未化的瓦楞间，数百只黑鸦正朝着康王府方向振翅。

御前侍卫的佩刀撞击声在转角处响起，林恒却俄然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