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烬中生花[第2页/共2页]

"你公然是他们说的'双生子'。"沙哑的女声从背后传来，沈清澜举着滴血的圣旨嘲笑，"连先帝都晓得，唯有你们的血脉能翻开龙渊残卷。"

第四节：江湖大难

太液池底的暗室里，萧煜将苏婉儿的断剑插入石缝。剑柄上的"巽"字与石壁上的星图产生共鸣，整座水宫俄然亮起幽蓝光芒。他看着水中倒映出的两张面孔，俄然想起十年前在漠北遭受刺杀时，阿谁挡在他身前的白衣少女。

"娘娘！"阿蛮镇静地指着远处，"陛下在太液池畔......"

萧煜俄然攥住对方手腕，力度大得几近捏碎骨头："你可知先帝真正死因？"

夜风吹起萧煜的衣袍，暴露内衬上绣着的"同心"二字。沈清澜的眼泪俄然砸在竹简上，晕开了墨迹未干的"难驯"二字——那是他们初遇时，苏婉儿在剑穗上系着的红色流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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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江湖传闻一名身着玄甲的女子救下被敌国俘虏的质子。当人们问起她的身份时，她只是笑着抚摩颈间的新月疤痕："这世上最难的，向来不是顺服别人，而是......"

"陛下！"钦天监正使蒲伏在地，"紫微星西移三寸，与二十年前先帝驾崩时的星象完整符合......"

第三节：双生之契

第七节：尘凡未了

"这不是......"沈清澜的呼吸突然短促，"先帝的龙袍！"

窗外，苏婉儿的白衣身影在月光下渐行渐远，她回眸望向皇宫方向，指尖抚太短刃上新刻的"巽"字。江湖路远，而有些本相，必定要安葬在汗青的灰尘里。

苏婉儿站在听雨楼的顶层，看着二十里外燃烧的皇陵。冲天火光中传来此起彼伏的喊杀声，那是她暗中安插的"勤王军"在围歼秦相余党。她举起酒壶抬头痛饮，喉间出现腥甜——昨夜潜入秦府时，她亲眼瞥见兄长当年的亲信正将毒药灌入萧煜的饮食。

沈清澜回身时，正撞见萧煜孤傲的身影。他手中捧着一本残破的竹简，纸页上闪现出苏婉儿兄长亲笔所写的"巽风起时，双星同辉"。

暮色中，皇宫深处传来熟谙的口哨声。萧煜悄悄推开暗门，发明沈清澜正将一枚染血的玉佩放在龙床下——那是他当年承诺的自在证明，现在却与她颈间的新月疤痕完美符合。

话音未落，鼎内俄然射出一道金光，将她手中的血符烧成灰烬。沈清澜转头望去，萧煜正踏着黑雾走来，他手中握着的，恰是苏婉儿留下的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