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龙渊迷雾[第2页/共2页]

“陛下！"内侍总管跪在满地碎玉中，"秦相带着燕云十六州的虎符求见！"

"娘娘！"阿蛮哭着跑来，"西蜀急报！有蒙面人假扮陛下......"

"谨慎！"阿蛮俄然扯下披风罩住她的眼睛，"东南角有生门！"少女的指甲深深掐进她掌心，那是当年在边关替她挡箭时留下的伤痕。沈清澜在黑暗中摸索着进步，俄然摸到墙壁上凸起的巽字图腾，与萧煜龙袍上的暗纹完美符合。

五更鼓响时，秦相在朝堂上展开血染的虎符："燕云十六州已归我手！萧煜若肯交出龙渊残卷......"

建元二十九年冬，萧明继位大典上，十二盏长明灯俄然同时燃烧。年青的天子在黑暗中摸索龙椅扶手时，触碰到了先帝刻下的规语。当他看清那句"双星同辉，天下归心"时，窗别传来熟谙的口哨声——那是他从未学过的调子，却莫名感觉亲热非常。

苏婉儿站在镜湖中心的残破石碑前，水面倒映出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庞。她举起短刃刺向水中倒影，波纹荡开的刹时，真正的萧煜从芦苇丛中现身。

序幕：宿命循环

第二节：枯骨迷宫

"快走！"沈清澜的声音重新顶传来。她踩着龟甲跃下鼎沿，发簪上的银铃在火光中化为灰烬，"这不是你该接受的谩骂！"

太液池底的青铜鼎俄然喷出烈焰，萧煜胸口的龙纹印开端发烫。他看到无数影象碎片在火光中闪现：先帝将噬魂墨涂在金柱上的场景、沈清澜在祭坛前触摸巽字图腾的画面、另有苏婉儿每次靠近时他体内翻涌的陌生打动。

萧煜俄然大笑，从袖中抖落一地白骨。那是赵将军旧部从北狄挖出的骸骨，每具天灵盖上都烙着先帝御用的火漆印。"你觉得我当真不知赵将军私藏龙渊残卷？"他一步步踏上丹墀，手中捧着的恰是苏婉儿兄长——昭南卫统领的遗骸，"可惜啊，这份大礼，本该送给真正懂它的人。"

萧煜却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入沸腾的鼎中。鲜血融会的刹时，他终究读懂了先帝留在龙纹印里的规语："唯有双生之血，可破循环之咒。"

昭南卫旧址的地宫里，沈清澜的剑锋在青铜锁链上划出火星。她终究找到了藏在祭坛下的构造匣，却触发了连环圈套——数十具披甲骷髅从墙壁中钻出，手中的青铜戟泛着森森寒光。

夜风俄然裹挟着血腥味扑来，她转头瞥见十二名黑衣人在月光下布阵。为首之人举起骨笛，吹出当年先帝葬礼上的送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