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血诏迷踪[第1页/共3页]
老贼胸前的北斗七星刺青正在渗血,嘴角却挂着疯颠的笑:"女人可知先帝当年为何要斩尽萧家满门?因为……"
他望着殿外飘落的雪,俄然想起沈清澜临行前那句"谨慎棋盘上的吵嘴子"。周无涯捧着新到的密报跪在他面前,纸上鲜明写着秦相与北狄使者的密会记录。
"让影卫查查……为何每次本王要肃除谁,总会有人抢先脱手?"
边关驿道上,萧煜的马车俄然被数十匹黑马包抄。
宫女俄然惊骇地指着玉轮,"今晚的月晕是血红色!"
他想起母后坠崖前塞给他的玉佩,终究明白这场持续三十年的棋局早已超出机谋范围。
萧煜将羊皮卷按在掌心,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窗外忽有惊鸟掠过,他昂首望去,只见沈清澜的绛紫披风在宫墙外一闪而过。
五更鼓响时,萧煜站在乾清宫的龙椅上。
画中孤舟独钓的老者,眉眼竟与萧煜有七分类似。她蘸墨的手顿了顿,砚台边沿感染的朱砂俄然出现诡异的红光——这是当年娘亲用蛊术留下的警示。
沈清澜将画轴卷起时,袖中滑出一枚青铜钥匙。
她扯开哑叔的衣领,公然在心口发明了茶青色的蛊虫,"是漠北巫医的‘噬魂蛊’!"
萧煜站在城楼上俯瞰火光,手中虎符碎片收回蜂鸣。他俄然想起沈清澜临行前那句"谨慎棋盘上的吵嘴子",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哑叔俄然暴起,利爪扯开她的袖口。苏婉儿本能地抬手格挡,藏在腕间的银链却在此时收回清越的铃音——那是萧煜昨夜悄悄系在她手腕上的安然扣。
苏婉儿踩着满地毒针走向窗边,看着远处皇城方向升起的袅袅炊烟。
她赤足踩过薄冰,每一步都精准落在事前用朱砂标记的卦象上。当走到第三十六步时,池底俄然升起一座青铜祭坛,刻满楔形笔墨的墙壁上闪现出先帝的虚影。
苏婉儿在火光中现身,手中攥着从赵将军旧宅找到的构造图:
深夜的御花圃内,沈清澜扑灭第九盏长明灯。
那是萧煜惯用的烽火信号,意味着他已发明陈国公残部的踪迹。她俄然想起昨夜在哑叔体内找到的玉牌——正面刻着先帝御笔"镇北",后背倒是苏氏族徽。
"兄长公然是先帝的人。"
"沈卿倒是守口如瓶。"虚影嘲笑,"但你兄长替朕镇守雁门关十七年,朕怎会不知他背负的血仇?"
"这是兄长留下的线索,指向先帝陵寝下的奥妙兵器库。"
萧煜轻笑一声,解下佩剑抛向空中。
萧煜手中剑尖抵着沈清澜咽喉,墙上血诏在火把下泛着诡异红光:"你兄长当年私通内奸,罪该万死!"
她早该推测,先帝当年赐死萧家满门的圣旨不过是幌子,真正的杀招藏在漠北三十万雄师的变更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