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黄粱一梦[第3页/共3页]
不过此次吹奏的并非《哭五更》,而是长汀公嫲吹。
“我属兔。”
或许我只是好多 “我” 内里的一缕魂,在这个像梦一样的天下里,经历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为首的小伙子双手紧紧握住花轿的抬杆,深吸一口气,大喊:“兄弟们,起!”
我内心猜想,她实在也挺严峻的,估计也是怕出甚么变故,花轿抬不起来。
伴跟着二胡、扬琴、三弦等乐器的协奏,在这祖坟之地奏响了一曲特别的 “婚礼乐章” 。
幸亏昔日那一幕并没有重演,送葬步队也没踏入三号停尸房。
‘右边阿谁戴老花镜的,是 1949 年生的,属牛。”
“1949 年己丑牛年,己丑纳音五行属火,丑土藏干又有己土、癸水、辛金,牛本就有结壮慎重之象,这年份生人身上带着一股厚土之气。”
我一下子愣住了,这我哪儿能晓得啊,只能茫然地摇了点头。
我早就死了,只是本身还不晓得。
二人对吹,音符相互交叉,时而如低语倾诉,时而似激昂高歌。
“你们这些属相的人,从速回身躲避,先下山去,这接下来的事儿,冲撞了属相可不好,轻易惹上不洁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