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下的安身之处恰是本来她消逝机所待的那块石头,即当时她被那斑白头发的白叟抓住后,最后逗留的处所。
在那一瞬,仿佛时空断裂,花简俄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面前的气象如瀑布般飞速变幻。仿佛一幅画卷在她面前敏捷展开,又敏捷收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