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赤红之手5[第3页/共3页]

缘一具有了担当人的职位，却还是懵懂如孩童，底子不明白本身与其别人的辨别。

你模恍惚糊对明天产生的事情有了构思。

你落空了贵族的身份，却还是有贵族的思虑；

你略过他头发上的污痕，略过他脸上溅射的血迹，略过他羽织上的暗色，目光落在他的腰间，那边配有一个精美的木质刀鞘，和你前次见到的一样，内里用铁丝箍好，还在环抱的时候编织出精美的纹路，美妙又合用——只是刀鞘里没有了刀刃，连络上缘一现在的身份，就显得非常奇特。

“父亲带你出门的吗？除了你，另有谁？”

你从未奉侍过别人换衣换洗，第一次这么做，没想到上手还挺快。

在一片沉默当中，没过一会儿，你和缘一就走到了目标地。

“没有……”

“是的。”

“以是半途吃过了？”

乖乖坐在你面前，你问甚么就答复甚么，你做甚么都尽力共同的缘一，对你而言，也像是绵羊一样，有种你好久没有见过的孱羸的气质。

你行动的时候，缘一就乖乖任由你玩弄，不管是抬手还是抬脚，他都跟着你的力道乖乖照做，本来无所适从的茫然无措也消解一些。

“你们的目标地是那里？”

现在还没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也不到僧侣们出工的时候，炽烈的日光穿太高大的树木，穿过畅旺的枝叶，投射到水池的上空，就被过滤掉了盛暑的炎热，只剩下带点暑气的清冷与敞亮。

“父亲没有反应过来？”

你咂咂嘴，愣住了。

这个池子你常常来，人迹罕至，也算清净，水深刚好够到腰部，你靠在池子的石头边坐下，暴露半个脑袋，偶然候你心境烦乱，就会在深夜跑到这里泡泡澡，但愿活动的溪水能将你的烦恼也一同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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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后山的一条小溪，清澈的水流潺潺流淌，在草木山石间蜿蜒，在一个幽深的拐角处就聚分解深度刚到你腰的小水池——净水寺的僧侣们夏季里偶然候会在这里洗濯身材。

你当然还是一边行动一边和他说话：

“不晓得……”

你对这个答案一点儿也不奇特。

他还是沉默地扯着你的袖子，因为你的回身，方向不对了，你的袖子被拉扯开，他就不得不松开手，然后茫然地摊开两只手，无所适从地站在你身前，任由你的目光打量。

“等会儿和我一起吃晚餐吧……”

你扣问缘一。

“明天甚么时候解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