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叹了口气:“奶奶说话是刺耳了点,她那脾气就如许,改不了的。”
固然如此,春花和妈妈还是感到非常后怕。
顿时一股肝火直冲头顶,他瞪大了眼睛,猛地一拍桌子,庞大的声响让全部房间都为之一震。
秋叶被打得措手不及,嘴角刹时裂开,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痛得她眼泪直打转。
他还拿村里其他有身的女人来作比较,说她们都能对峙干到生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