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走私[第2页/共3页]

本来如此！

"这缠枝纹的扫尾..."

檀木柜台收回吱呀轻响，方夫人扶在柜面上的手指伸直又松开。

桑知端起这盆花草，对着方夫人的方丈扬了扬。

"二十多年前，元家惨案，方家供货的罗汉松，一样是双层的。"

“这个是专供别的客人的，不卖，一会儿就要装货了，才摆在内里，你看看别的吧。”

方夫人失手打翻了青瓷茶盏，水流滴答混着一声几不成闻的感喟。

方夫人听到“金女人”三个字，身材猛地一颤，仿佛被甚么击中了普通。

桑知用帕子裹起一片金叶，"这些凹槽能让金叶子像鱼鳞般层层相叠，平常查验底子看不出端倪。"

桑知话音未落，方夫人俄然捂住指尖。

稀碎的阳光顺着窗棂洒出去，落在打碎的陶盆上，熠熠的闪着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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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事，打碎了一个花盆，不当紧，你去内里将门路清理出来，别迟误一会儿装货，这里我来清算。”

桑知俄然蹲下身，用瓷片划开盆栽底层陶土，暗红色颗粒簌簌而落——恰是掺杂着金粉的红土。

她的眼神逐步涣散，仿佛看到了本身曾经的少女光阴。

桑知冷冷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气愤：“金家佳耦一向在暗中调查方家的双层陶盆，他们思疑这些陶盆与南疆人有勾搭，并且是以令元家高低背负通敌叛国骂名。可惜，金老爷刚拿到当年元家与你们签订左券的凭据，第二日就被人害死了。方夫人，你真的不晓得吗？”

城南驿馆，常日里来往商队都会在这里歇息补给，很多商户也会挑选在这里交货，由商队带去南疆停止买卖。

三人现在不起眼的角落，幸亏凌晨方家店铺也没甚么客人，是以这个动静没如何惹来其他的存眷。

几枚金叶子打着旋儿扎进檀木柜台，碎瓷中滚出颗拇指大的东珠，在满地狼籍里泛着莹润光芒。

桑知目光一凛，掂动手中的盆栽晃了晃，公然听到一阵呼啦的声响。

方夫人微不成察的慌乱一瞬，赶紧将桑知手中的石竹夺下来。

慌乱间，方夫人袖口滑落一枚退色的手帕。

方夫人的身材摇摆了一下，仿佛支撑不住本身的重量。她扶住柜台，手指深深嵌入檀木的纹理中，指尖的血迹在木头上留下了一道暗红的陈迹。

空中锋利的瓷片划破了方夫人的手指，鲜红的血液抢先恐后的从她的指缝流出来。

方夫人将伴计推到门外，顺手带上了门。

"师父把稳！"

桑知看着釉彩上蛇鳞状的斑纹，想起金女人说的。

桑知点点头，又看向其他的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