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长们喝了酒,还趁便帮衬了街上的其他铺子。
当时恰逢乱世,世道不稳,我便想着,将这酒方给儿子留着。说不定儿子将来能靠着它糊口。可惜,我独一的儿子,客岁死在了疆场之上。”
“不知是哪位女子啊?”
姿容娴雅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经消逝于雕栏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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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一间叫快意轩的雅间内,夏桉透过露台,凭栏望着泗水街,眸光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