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难哄[第2页/共3页]
侧对着他的纪棠恍若未闻,眼睛盯着桌上的菜没有偏移半分。
他怎的这般烦人,走哪跟哪!
纪棠有分寸,明白谢知行与唐砚相互身份的事不能叫人晓得,便未向桂花茹娘流露半字。
纪棠惶恐起家,仓促往侧屋去。
纪棠终是偏过了头,睨着面前的荷花道:“别觉得几朵花就能打发我,我可没那么好哄。”
“慌镇静张的做甚么?”谢知行淡声问。
“先用饭。”她拿起筷子。
这口缸是谢知行用来埋头的,眼下她也需求埋头。
“奴婢去寻寻世子。”照莹大着胆量出声。
谢知行在纪棠身边坐下,叮咛桂花去拿只花瓶来。
拿着玉梳梳发的纪棠,望着铜镜中多出来的人影,悄悄抿紧了唇。
膳后歇了会儿喝过药,两人又各自洗沐,一番折腾下来天已黑尽。
谢知行到底去哪儿了?
幸亏谢知行是习武之人反应快,及时侧开了身。
深吸口气,纪棠看着本身的倒影,尝试着放平心境让本身安静下来,可猝不及防的,一张俊脸闯进了水面。
谢知行听后眉梢微挑,踩着昏沉天气朝主屋去。
茹娘再次点头,“没有。”
罢了,他去哪儿与她无关,她也管不着。
她们只知纪棠同谢知行闹了冲突,却不知详细何由,但看纪棠这反应,两人闹的不轻。
人不见了还好,最可骇的是人明显不在,却还让别人易容假装成他留在身边。
“这是本年最后的几朵荷花了,阿棠瞧瞧可喜好。”谢知即将一束荷花递到她面前。
谢知行自顾自道:“荷花盛开时,阿棠陪我去了别院没能瞧见,现在花期已过,再赏就得等来岁了。”
纪棠瞥了一眼不为所动,也不睬会。
纪棠一想到过往唐砚扮成谢知行,而她毫不知情的将唐砚当作谢知行对待,就觉心中膈应的紧。
她悄悄挣开,走到水缸边低头看着水面。
纪棠正欲答话,桂花捧着花瓶过来了。
满怀忐忑地绕过屏风,看清桌案前的人后纪棠怔忡了一瞬,“世子呢?”
主子欢畅,做下人的也欢畅。主子不欢畅,做下人的便战战兢兢。
本着天大地大用饭最大,再活力也不能饿着本身的原则,纪棠没有跟本身过不去,还是用了晚膳。
“那阿棠要如何才可原宥我?”谢知行顺着话问。
更首要的是,她不晓得唐砚扮过多少次,也不知甚么时候她说了甚么做了甚么。
然主子的事做下人的本就不能密查,两人虽猎奇也没有多问,只冷静的陪着纪棠,安慰她消气。
纪棠放了心,折身出去。
如此想着,纪棠气闷的回了屋。
纪棠一边净手一边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