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梦魇[第2页/共3页]

“人类的将来？”卡杨思嘲笑一声，“看看你四周，罗素。帝国早已腐朽，帝皇早已丢弃了我们。而我，我找到了真正的答案。”

罗素发明本身站在一片荒凉的平原上，天空被紫红色的旋涡覆盖，氛围中满盈着硫磺与焦油的气味。远处，一座由扭曲金属与水晶构成的尖塔直插云霄，塔顶闪动着诡异的蓝光。

“不，卡杨思。”罗素的声音降落而果断，“我不会叛变我的信奉，也不会叛变我的战友。”

卡杨思抬起手，册页中的幻象化作一片灿烂的星空。星空中，无数文明兴衰更替，无数知识如河道般流淌。

“两天了都是这个梦……”罗素低声自语，但内心深处的不安却挥之不去。

“卡杨思？你还活着？”罗素的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与一丝但愿。

不过至今为止罗素都没有把这两个梦当作一回事，他以为这只是梦罢了，固然这个梦就像是真的一样还是是梦，他永久都会忠于“帝皇”“帝国”“人类”。

卡杨思的笑容逐步消逝，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笨拙的虔诚，只会让你走向毁灭。罗素，你终会明白，只要力量才是永久的。”

罗素的眼中闪过一丝摆荡，但很快被果断代替：“不，卡杨思。我不会叛变我的信奉，也不会叛变我的战友。”

“罗素。”一个熟谙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活着？不，罗素，我早已超出了存亡的边界。”卡杨思的声音降落而沙哑，仿佛从深渊中传来，“我找到了真正的力量，真正的自在。”

罗素握紧拳头，声音中带着气愤：“闭嘴！卡杨思，你叛变了我们！你叛变了帝皇！”

罗素蓦地惊醒，盗汗渗入了他的衣衫。他环顾四周，发明本身还是躺在营地的床铺上。窗外，鉴戒星的夜空被炮火染成暗红色。

“你看到了吗，罗素？”卡杨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勾引，“这统统都是徒劳的。帝国的信奉、帝皇的谎话，不过是束缚你的桎梏。你明显具有窜改统统的力量，却甘心被他们操纵。”

“罗素，欢迎来到知识的殿堂。”卡杨思的声音从书架间传来。

卡杨思翻开册页，册页上的符文明作立体的幻象：在疆场上并肩作战的刹时、在篝火旁分享食品的夜晚……

“罗素，你还记得这些吗？”卡杨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记念，“我们曾经是最好的兄弟，最好的战友。但是，帝国给了我们甚么？无尽的战役，无尽的捐躯。我们只是帝皇的货币，被用来互换他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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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素的梦境再次来临。

“你看，罗素。这就是奸奇大人的巨大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