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黎明之锤[第2页/共3页]

"我败了。"卡里昂收起动力剑，声音中没有不甘，只要核阅，"你的力量……不但仅是精神层面的压抑。"

"为了帝皇！为了帝国！"

兵士们齐声回应："为了拂晓！"

卡里昂被一股巨力震退，双脚在空中犁出两道深沟。他的羽翼羽毛散落，而晨星还是站在原地，连呼吸都未曾混乱。

晨星的蓝色羽翼蓦地展开，四米高的身躯在氛围中留下一串残影。他的动力拳套精准地抓住了卡里昂的剑刃，另一只手则按在了超等天使的胸口。

…………

卡尔加的目光在罗素和基利曼之间游移，终究，他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地："如果这是您的定夺，大人，我从命。但我要求——让我亲身监督实验过程，确保罗素的安然。"

…………

卡尔加没有踌躇："亚空间风暴残虐，泰伦虫族逼近银河核心，兽人越来越强大，‘不破防地’的压力与日俱增，而太空死灵的王朝正在大范围复苏。"

基利曼没有答复，只是凝睇着金光中的罗素。年青人的身影在能量风暴中若隐若现，仿佛随时会消逝，却又果断如初。

卡尔加沉默了。

第一缕晨光透过彩窗时，映照出罗素嘴角的浅笑："那就明天再战。"

"再来！"卡里昂低吼，剑刃突然加快，十二道残影同时斩向晨星的各个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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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星微微点头："我们的基因序列中融入了罗素大人灵能的‘伪星神’特性，对亚空间能量有天然抗性。"他指向本身的淡金色瞳孔，"您的战役技能远超于我，但每一次进犯都带着圣吉列斯之血的灵能颠簸——而这刚好被我们禁止。"

"比预期更胜利，"基利曼低声道，"但代价是……"

"开端吧。"罗素低声说道。

"值得吗？"卡里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超等天使的羽翼上还带着战役后的伤痕。

集会厅内一片沉寂，极限兵士的高阶批示官们互换着眼神，而圣血天使的代表则沉默不语。基利曼坐在长桌绝顶，双手交叉抵在唇前，目光安静地谛视着卡尔加。

他的目光转向实验场核心的罗素。年青人正单膝跪地，饮血者插在面前，金色灵能如丝线般连接着每一个拂晓之锤兵士。他的发梢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率褪去色彩，逐步变成与瞳孔不异的淡金。

在巴尔的地下实验场，罗素站在中心祭坛上，饮血者插在身前，金色灵能如潮流般涌动。卡尔加亲身监督着基因种子的调剂，而基利曼则站在观察台上，目光凝重。

当第一缕晨光洒在巴尔的地平线上时，第一批"拂晓之锤"兵士走出了培养舱。他们的目光果断，力量澎湃，而罗素站在他们面前，饮血者高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