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月光照亮美梦[第2页/共3页]

我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冰冷的青石板上，一步步走向隔壁房间。门虚掩着，我悄悄推开门，看到欧阳素伸直在炕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暴露一头乌黑的长发。她的呼吸安稳而轻柔，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梦中也感到幸运。

我回到本身房间时，月光正斜斜地穿过窗棂，在土炕上画出一道道银色的栅栏。老黄牛在院子里反刍的声音模糊传来，间或异化着几声犬吠。

我轻手重脚带上门，却闻声她在身后俄然喊："等等！"转头瞥见她从被窝里伸出只手，晃了晃手机，"明早...记得叫我起床。"

她悄悄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意：“实在，我是在想家，之前的家，阿谁完整的家，有豪情的家，而不是现在这个…”

我的心微微一颤，欧阳素的家在悠远的南边，那边有高楼大厦，有繁华的街道，和这里截然分歧。可她却在这里，和我们一起度过这些浅显而暖和的光阴。

梦里，我和欧阳素一起走在南边的街头，看繁华的灯火，听热烈的喧哗。可不管走到那里，我都晓得，只要她在身边，不管南北，都是家的方向。

我笑着答复：「这才叫正宗火炕，南边人不懂了吧？」

月光移到了炕头的墙上，我正想说甚么，院外俄然传来老黄牛悠长的叫声，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

我闭上眼睛，耳边的歌声越来越清楚，仿佛欧阳素就在我身边，悄悄哼唱。那旋律像是一条暖和的河道，缓缓流淌进我的梦境，带着我漂向一片安好的郊野。

我们同时跑到窗前。月光下，老牛正慢悠悠地嚼着晾衣绳上最后一块布料——是欧阳素的鹅黄色丝巾。它嚼得津津有味，牛铃在脖颈下叮当作响。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我的脸上，冰冷而温和。我微微展开眼睛，看到窗外的柿子树在轻风中悄悄摇摆，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回应欧阳素的歌声。老黄牛的牛铃声偶尔传来，清脆而悠远，像是夜的伴奏。

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然后又闭上了眼睛。我悄悄给她盖好被子，转成分开。

"不疼。"她嘴硬道，却把翡翠镯子咬在嘴里，收回纤细的"咔哒"声。

回到本身的房间，月光还是洒在窗棂上，老黄牛的牛铃声还在远处悄悄响起。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耳边仿佛又响起了欧阳素的歌声，那旋律在夜色中缓缓流淌，带着我进入了一个暖和的梦境。

我这才重视到她白净的膝盖已经红了一片。灶膛里的柴火噼啪作响，炕面确切热得能煎鸡蛋。我回身从柜子里翻出药箱，棉签蘸着药水悄悄涂在她膝盖上时，闻声她倒吸冷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