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进献神物[第4页/共4页]

“是，儿子服从。此肥制法非常简朴，将人畜之粪便、尿液，与铡碎的庄稼秸秆异化，再覆土成堆，静置四到六个月可成。将掘开土堆，搅拌均匀，施在地步当中，可进步产量。此肥曰农家肥，即农夫家便宜的肥料。此肥仅旱地可用，且不成多用，过犹不及。儿子觉得，此肥不宜在宫内试制，其味甚是难闻。”朱标不敢怠慢，一五一十地说了。

朱元璋不提这事儿，朱标本身差点儿都忘了。此番一提，还省却了他过后再提的费事，随即答复道：“回禀父皇，儿子自读书以来，经常感觉书上的一些句子非常晦涩难懂，若无先生指导，乃至不晓得如何朗读，更不消提晓得其意了。在大本堂，儿子发明，书上本来连在一起的句子，从先生口中读出倒是顿挫顿挫，层次清楚。明显，先生定是晓得如何断句的，但是先生是如何晓得的呢？大抵也是和儿子一样，由先生的先生传授的。那么题目来了，为甚么写书的人不在书上直接标明如何断句呢？昨夜儿子梦遇神仙，以此问之。神仙就传授了断句之法。除了儿子本日所画的四个标记外，另有七八个。”

“好！去坤宁宫。”朱标叮咛一声，抢先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