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将星陨落[第1页/共3页]

李文忠持续说：“值此非常之时，我等务必谨慎谨慎，不成懒惰。这几日，我亲身守在这里，你们各自回营，依令行事，三今后再作商讨。”三人承诺一声，退出帐外。李文忠坐在大帐右边桌案的椅子上，一时候思路万千。一方面，常遇春于公是他的下属，于私是他的长辈，一向以来对他多有照拂，现在不到四十岁便身染恶疾，不久于世，令他哀痛不已。

全部营地看上去既没有大战期近的严峻，也没有败走流亡的阴霾，更没有班师的高兴，显得非常安静。中军大帐的门口，三名外罩全套身甲、头戴银凤翅盔的将军在内里来回踱步，时不时地扳谈几句。

洪武二年七月初七，征虏副将军、中书平章、鄂国公常遇春暴卒军中，时年四十，全军举哀。

“国公身材一贯健硕，应无大碍。恐是骄阳之下中暑了。”

洪武二年七月初五，塞外柳河川（今河北宣化北）。虽已过了大暑，然时到中午，仍骄阳当头，盛暑难耐。只见一处河边驻扎着一片明虎帐地，营中帐篷林立、军旗飘荡，四周没有立寨，营门亦是粗陋，明显是临时停驻，士卒们操纵可贵的歇息时候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窃保私语。

李文忠天然明白，届经常遇春仰仗药力回光返照，必会嘱寄身后事，他对李大夫深施一礼，说：“多谢李大夫，您慢走。”李大夫行至帐外，对俄然围上来的几位将军毫不睬睬，闭口不言，径直拜别。三名将军只好进入大帐看看环境。

打头出去的男人，刚一照面就问道：“文忠，常帅如何样？刚才老李大夫一句话都不说，真气人。”前面两人也随声拥戴。李文忠晓得这么大的事儿是藏不住的，特别是对军中将领，便也没有坦白，将常遇春的景象和李大夫的话悉数奉告三人。三人闻言俱是震惊不已，帐中一时候竟没人说话。

诊脉的李大夫收了手，起家说对李文忠说：“不瞒李将军，老夫看过鄂国公的脉象，非常凶恶，怕是头风恶疾。”

大帐内，床榻之上仰卧一人，仅着灰色贴里，双眼紧闭。一名大夫正在榻旁为其诊脉，而不远处则站立着一名一样身罩铠甲、头戴银盔的武将，他面色乌黑，络腮胡子，右手紧握腰间宝剑，全神灌输地盯着榻上之人。此人恰是方才提到的‘文忠’，平章李文忠，而昏倒之人就是人称‘常十万’的征虏副将军、鄂国公常遇春。

李大夫来到一张桌案前，从药箱当中取出一颗药丸，对李文忠说：“李将军，天意如此，非人力所能及。这是老夫配置的吊命药丸，如果两三今后，国公仍旧昏倒，请将药丸强行给他服下。前面的事，老夫就未几言了。”李大夫放下药丸，见礼辞职。

“本平常帅俄然坠马，也不知景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