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一场战役[第1页/共3页]
“老鼠?老鼠能敲断你的胳膊嘛?”
闻舟也看向荆鱼。
赛罕是本性子暴躁的人。
赛罕嘲笑:“老鼠!”
闻舟感觉这番实在是有些妇人之仁。
孟伟钦带着余下的军队回营休整,包扎伤口。
待那人走后,闻舟倒是饶有兴味地看着荆鱼:“阿鱼倒是心善。”
“战了不就有了?”
荆鱼和闻舟是没有军中品级的,可闻舟到底是一个世子,是有资格伶仃分一个营帐。
“没甚么好抱愧的,归去歇息吧。”
真是不幸这个贵公子了。
褚继仁不可……他对上赛罕怕是吃力,匈奴人魁伟力大。
这只小鱼儿真真是最通透了。
孟伟钦作为前锋,一马抢先。
荆鱼指了指:“仿佛有人哭?”
赛罕气的头上的几根毛“刷”的就竖了起来:“哎呀呀呀!你这只老鼠!”
荆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盯着帐顶,眼中无甚焦距,实在是忍耐不了,披着衣服出了帐子,却好似闻声有人在哭,那声音幽怨凄长,却不像是个男人,倒像是个得了天大委曲的女人。
可那赛罕也不是茹素的,一斧子便挥了过来,孟伟钦的混天锤抵了畴昔,赛罕顿时连人带马都今后倒了几步,几乎踩到下刚正在厮杀的小兵。
雄师到达时天已暗了,闻晖命令休整歇息,平分好营帐时有些犯难。
闻舟翻开扇子摇着:“在这里的人,有哪一个不是抛家弃子来兵戈的?若大家都似这般躲起来哭,岂不是扰乱军心?军心既散,这仗还要如何打?”
“嘿,叽里咕噜说啥呢!吃我一锤!”这一锤子下去直冲赛罕的天灵盖,赛罕仓猝用斧子抵,却还是不慎砸中了胳膊,只听“咯吱”一声响,那胳膊似是断了。
叽里咕噜了一番孟伟钦听不懂的话,但直觉奉告他,这浑货在骂他!
“可……”
呐呐呐,孟伟钦这类的男人倒是传统将领的典范,鲜血顺着盔甲的纹路往下贱着,连眼都未曾眨一下,直接挥着锤子砸畴昔。
思虑很久,闻晖还是大手一挥给小鱼儿批了一顶帐子,自家孩子,如何舒畅如何来,何为想那多。
这一场仗持续的时候并不长,那赛罕的胳膊骨折后,并撑不了多久,对方很快便鸣金出兵了,我方也不好追着打归去。
可荆鱼到底是个女子,又不好与别人同住一帐。
荆鱼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但这声音实在是过于凄厉,让人生寒。
“傻阿鱼!我且问你,你有对战的经历嘛?”
那躲起来哭嘁嘁的人从帐子背面站了出来:“世子所言极是,抱愧世子!”
“为何郡公本日不让我出战?”荆鱼不解的看向他。
荆鱼摩挲动手指,嘴唇动了动:“家中如有人牵挂,便更要好好活着归去,莫做那无用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