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寂洵额前青筋凸起,周身的气压蓦地降落。
包厢里,薄宴辞等了好久都未见她归去,打电话无人接听,心中不免生出一丝担忧。
那晚,淮京的雪越下越大,厚厚的积雪覆盖全部江家老宅。
想起高三那年的跨年夜,窗外鹅毛大雪飘落,她好不轻易鼓起勇气拨通他的电话向他剖明,却遭到他跟他身边一众二世祖们的嘲笑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