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语气稍缓:“宛白是朕看着长大的孩子,朕亦心疼她。待她伤愈后,朕会亲身为她赐婚,寻一个操行端方、才貌双全的郎君,毫不会委曲了她。”
南宫鸿煊唇角微勾,懒洋洋地行了一礼:“儿臣遵旨。”他抬眸时,目光扫过承恩侯,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却未再多言。
承恩侯瞳孔骤缩。这厮,好生张狂!
冷锋捧着一个匣子,内里躺着一只玄铁扳指,血迹已凝固显得似锈迹普通。
乾景帝望着帐顶垂落的明珠络子,面前晃过儿子脖颈那抹胭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