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需要你呼呼[第1页/共3页]
苏时瑾晃了晃金铃,倾身将铃铛系在他腰上:“既是赔罪,就该你带着。”
苏时瑾忽地起家,咬住他喉结。
第259章 需求你呼呼
南宫鸿夜擒住她脚腕,咬开珍珠扣。
锦被下的凸起轻颤,南宫鸿煊手掌扶上她脊背。
“前日要吃蜜饯,昨日要我亲手做得杏仁酪,本日又要闹这出。”苏时瑾舀起一勺汤药,强塞进他嘴里,“你如果再胡搅蛮缠,我便赶你走。”
掌心覆上她空荡荡的足腕,那边本该垂着与他成对的珠链。
南宫鸿煊腕处的珊瑚珠链,缠着她垂落的青丝,暗红与鸦青绞作缠绵的网。
南宫鸿煊披着松垮中衣,倚在软枕上,颈间红痕若隐若现:“本日的药,要阿瑾用这里喂。”
“别......”她握住他手腕,却被他反手十指相扣按在枕畔。
“伤可好些了?”他语气体贴。
“若响了呢?”
乾景帝看着他行动,再看看那处凸起,心知肚明。
苏时瑾倏然抽走他的银簪,墨发垂落遮住半边眉眼:“再加个彩头——”她将簪尖抵在他喉间缓缓下滑,“若你输了,便学三声猫叫。”
乾景帝走出去,瞥见儿子躺在榻上,面色倒是颇红润,想是伤已无大碍。
窗别传来冷锋的呛咳声,南宫鸿煊顺势咬住银簪,齿间寒光映着滑头笑意:“成交。”
“阿瑾,我好痛,需求你呼呼……”南宫鸿煊侧过脸,狭长的凤眸明丽生光,“乖阿瑾,帮我呼呼——”
南宫鸿煊冷哼一声:“父皇还是请自便,儿臣不回,就要待在这。”
舌尖划过期,尝到淡淡的铁锈味。
南宫鸿煊听到她话,委曲巴巴说:“阿瑾,你好狠的心。前日褪下了珠链,本日又赶我走。”
南宫鸿煊扣住她手腕,指尖抹过本身唇峰:“这里更痛。”
掌心相贴处沁出薄汗,珊瑚珠硌得腕骨生疼,这疼却成了某种隐蔽的针,将她扎在这团焚身的火里。
指尖轻点她水润嫣红的唇。
话音间断,苏时瑾的唇已衔住他未尽的尾音。
南宫鸿煊眸色骤深,攥着金铃将人拽近:“不如我们打个赌?”
南宫鸿煊忙将人藏进被窝,本身顺势也躺了上去。
乾景帝头疼的紧,这个儿子越来越不像话,却仍耐着性子劝他:“苏氏和离之身,做个侍妾尚需焚香净室,怎堪为熙王正妃?”
烛影摇落满榻碎金,苏时瑾的唇悬在他微启的唇上。
话未说完,苏时瑾的唇已切近他的背。温热的呼气,挠得他不能矜持,珊瑚珠链叮铛作响。
他撑起上半身,盯着她蒙了一层水雾的眸子,将她裹进被子里,发狠似得在她颈侧嘬出红痕:“且留着这朵牡丹,待大婚那日再折......”
苏时瑾挣扎起家,却在叮铃脆响中,齐齐跌回锦被滚作一团。南宫鸿煊闷哼一声,后背在榻上洇开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