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露馅了[第2页/共3页]
她豁了牙的事,除了沈家人,便是苏时瑾晓得。
他拽起沈竹茹头发,将画塞进她嘴里,“含着!明日我便敲锣打鼓送你归去,叫全都城都瞧瞧探花郎家的春宫戏!”
即便是躲到国公府,那女人也不肯放了她。
“闭嘴!”柳文州扯过她狼藉的发髻,逼她仰起那张涕泪横流的脸,“明日就送你回沈家!我倒要问问你那好哥哥,送个豁牙的丑妇来国公府,是用心热诚谁!”
“这场戏可值令媛。”苏时瑾偏头咬住他指尖,贝齿留下浅浅的印子,“你可知,你先前所说的画,是她让人画得?本日,我终究见到真迹了。”
“爷,妾身本来不是如许的,是被苏时瑾那毒妇打落的。”
可看到那屋子,还亮着烛火,按捺不住心中猎奇。
她将璇玑玉手炉,往怀里拢了拢:“柳文州最好女子色彩,明日定会押着人,去沈府讨说法。”
“谁——”话音未落,下颌被人用巧劲一托。“咔嗒”轻响,几颗白瓷假牙,混着血沫滚落在地,泛着森森寒光。
南宫鸿煊解了氅衣,往屏风上一抛,暴露内里暗绣四爪龙纹的暗红锦袍。
沈竹茹跪在脚踏上替他脱靴,后颈被赤金头面压出的红痕愈发刺目。柳文州忽用足尖挑起她下巴,她浑身一颤。
烛火在她鸦青色睫羽下,投出细碎的光斑。
沈竹茹一时语塞……
怪不得她总抿着嘴笑,原是为了藏这肮脏奥妙。
“好个沈家蜜斯!”他一脚踩碎瓷牙,皂靴碾着碎末,“我说为何吃紧塞给我,原是这般丑货!”
“好个探花郎的mm!”柳文州扯着画纸嘲笑,指尖戳破画中人眸子,“你沈家女儿倒比青楼里的姐儿还会做买卖。”
夜色浓得化不开,檐角铜铃风中轻晃,惊不破满院沉寂。
并且还恰好,呈现如许一张画。让人不得不思疑,这事就是苏时瑾干得。
见她无话,柳文州拂袖而去。
茉莉香混着酒气,熏得她几欲作呕。
反手一巴掌抽畴昔,沈竹茹耳畔的珍珠坠子飞出去,正落在熏炉里,";滋滋";冒起烟。
苏时瑾俄然嗅到,窗缝里钻出去的淡淡雪松香,仓猝打断了她的话,将人遣了下去。
第262章 露馅了
“你这眉毛......”他盯着那两道浓黑的远山眉,想起李氏总爱用螺子黛描的含烟柳叶,“明日找潘姨娘要些青黛,别整得像戏台上的张飞。”
……
“笑甚么?”柳文州掐住她腰肢。
柳文州烦躁地扯开玉带钩,他想起父亲昨日的怒斥:“她哥哥是探花郎,虽办砸了差事,也只是官降三级。你晓得为甚么?因为背后有人。你若再敢推让,老子就打断你的腿。还真当本身是正儿八经的国公府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