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黑色[第2页/共3页]
或许是这钻心的疼痛让他难以忍耐,江归砚的身材下认识地悄悄挣扎起来,试图借此减缓些许痛苦。
江依木低垂着头,额前的发丝混乱地散落,遮住了她大半面庞。她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浑身颤抖,双唇紧抿,一言不发。现在的她,心中尽是悔怨与惊骇,往昔的娇纵率性,在存亡攸关之际化作了深深的无助。
江锦墨深吸一口气,尽力平复着内心的澎湃情感,他的目光再次扫向江依木,此中包含的绝望与痛心让江依木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半晌后,他转过甚,看向江依木,声音带着一丝孔殷与沙哑:“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陆淮临见状,毫不踌躇地将他紧紧搂入怀中,似要把江归砚整小我都嵌入本身身材里,赐与他力量与安慰。
江锦墨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成置信敏捷转为担忧,他向前一步,龙袍衣角随风扬起,严肃尽显。“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她嗫嚅着,声音小得几近听不见,现在的她,心中五味杂陈,既惊骇江归砚有个三长两短本身罪非难逃,又震惊事情怎会生长到这般地步。
江锦墨悄悄听着,神采愈发阴沉,双手不自发地紧握成拳,指节泛白,周身披发着压抑的肝火。待陆淮临讲完,他久久鹄立原地,一言不发,唯有胸膛狠恶起伏,显现出贰内心的波澜。
他的目光在江依木与陆淮临之间来回游移,终究还是定格在陆淮临身上,眼神中带着扣问之意。
在那目光的威压之下,双腿一软,径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向着江锦墨连连叩首,声泪俱下地告饶道:“父皇,是阿木错了。”
江依木心下一惊,赶紧上前两步,摆手辩白道:“父皇,儿臣此前当真不知他的身份,才鲁莽行事,犯下大错,求父皇惩罚。”她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江锦墨的眼睛,声音里尽是镇静与悔怨。
江锦墨闭上双眼,仿若一刹时被抽干了统统的精力,满心怠倦。他又何尝舍得严惩本身的亲生女儿,可本日之事若不严加措置,今后宫廷必生大乱。
江锦墨仿若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依木,你……你!他是你的亲侄儿啊!血脉相连,你如何能?怎能做出这类混账事!”
陆淮临正满心忧愁地低头检察怀中的江归砚,恰在此时,他灵敏地发觉到江归砚的身躯蓦地间狠恶颤抖起来,如同惊弓之鸟。他仓猝垂眸,入目标便是那怵目惊心的一幕——江归砚竟吐血了。
陆淮临的双眸刹时瞪大,尽是惊骇与焦心,脱口而出:“你如何了?”声音都因慌乱而微微发颤。
江锦墨眉头舒展,听着她这媒介不搭后语、毫无眉目的解释,满心迷惑,愈发摸不着脑筋,心底的不安愈发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