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江归砚仿若被甚么风趣的东西吸引了重视力,回身拔腿就跑。
陆淮临瞧着他这副模样,心头微微一动,嘴角不自发地上扬,逸出一声轻笑,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轻风:“没甚么,你不过是喝醉了酒,走着走着困意上头,就直接睡着了,并未产生甚么别的事儿。倒是你,现下头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