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宋泽恩只觉此地如若针毡,再也坐不住,仓促寻了个借口起家离席。他脚步踏实地走到一处无人的僻静角落,刚站定,嘴角便不受节制地溢出血丝。他抬手,本想紧紧攥住甚么以支撑本身摇摇欲坠的身材,可那手刚攥紧又有力地松开,像是被抽走了浑身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