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安慰[第2页/共3页]

南宫怀逸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长辈明白了。”

南宫怀逸走上前来，悄悄拍了拍江归砚的肩膀，“小师弟，畴昔的事莫要再想，我们都在呢。”

而李重锦和林琼羽也是一脸迷惑，他们虽晓得慕容少禹向来行事出人料想，但现在这场景还是让他们有些摸不着脑筋。

南宫怀逸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猜疑，他没想到慕容少禹会对江归砚如此靠近，这与他印象中慕容少禹的行事气势大相径庭。

他的双手紧紧揪住慕容少禹的衣衫，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块浮木，把脸埋在慕容少禹怀里，任由泪水浸湿对方的衣服。慕容少禹只是冷静地抱着他，一下又一下地抚摩着他的头发。

南宫怀逸应道：“是，太上长老也早些安息。”说罢，再次施礼，慕容少禹微微点头。

江归砚微微一怔，那只猫钻进他怀里，伸直成一团，就像一个毛茸茸的暖炉。江归砚能感遭到它的体温，另有那规律的呼吸声。

慕容少禹微微抬头，望向那片暗中的夜空，沉默了半晌，缓缓说道：“现在他于我而言，已经是这人间最首要的人了。”

慕容少禹送江归砚回了寝殿，两人在房门口别离，殿中的烛火在夜风中摇摆不定，映出他孤傲的身影在墙壁上闲逛。

慕容少禹看向南宫怀逸，目光沉寂如水，“怀逸，你随我来。”说罢，也不等南宫怀逸回应，便转成分开，留下几人望着他的背影如有所思。

慕容少禹看向苏惜时，轻声道：“他已睡下，应是无碍了。你们也莫要在此久留，都归去吧。”

南宫怀逸看着慕容少禹，眼中尽是迷惑，“太上长老，您和小师弟是甚么干系？您本日的行动实在让长辈费解。”

南宫怀逸微微一怔，随即向李重锦等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各自散去，便赶快跟上慕容少禹的法度。

苏惜时小步上前，施礼后眨着大眼睛问：“太上长老，小师叔他没事吧？”

不晓得过了多久，他背对着墙壁，将本身伸直起来，怔怔看着面前。

他借力起家，站了起来，吸了吸鼻子，尽力挤出一个浅笑，“大师兄，我晓得了。”

慕容少禹擦尽了江归砚手上的血液后，将江归砚搂进怀里，紧紧抱着，悄悄拍着他的后背，就像在安抚一个吃惊的孩子。“乖乖，哭出来吧，把那些痛苦和惊骇都哭出来。”他的声音降落而和顺，在江归砚耳边反响。

他的眼神竭诚而暖和，带着安抚民气的力量。江归砚微微点头，神采仍有些许黯然。

慕容少禹在殿外站着，直到看到殿中的灯熄了才回身拜别。

江归砚感受床上又跳上来甚么东西，定睛一看，是一只白狐。它浑身的毛发如雪般洁白，没有一丝正色，一双幽蓝的眸子好像深不见底的湖水。这白狐先是看了看梨花猫，又将目光投向江归砚，眼中没有涓滴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