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暗潮涌动[第3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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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是教员。”梅伯也仓促赶来，“刚才有十几个学员提出退学。他们说日方开出的前提很优厚，毕业后直接安排去日本生长。”
“查到那些照片的来源了吗？”
等他们分开后，程砚之快步走出去：“查到了。那六个被挖走的教员，都和江维德有过奥妙打仗。并且……”他抬高声音，“他们手上都有一些当年在南洋期间的老照片。”
“母亲。”拂晓月排闼出去，“我刚从课堂那边过来。好几个学员都在群情我的出身，说……”她的声音有些哽咽，“说我是靠分歧法手腕获得奖项的。”
“公然。”陈映嘲笑，“这才是他们的真正目标。先是放出照片和胶片，再借沈芝兰之手漫衍谎言，最后……”
陈映细心翻看鼓吹册，在最后一页发明了山田会长的署名，中间另有藤井的印章。明显，这是一个早有预谋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