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次问过以后,王钦皆说不出来。只说是个女子,边幅,年纪皆忘的一干二净。”
现在进忠既晓得了短长,他也用不着再多说甚么。便低声又叮嘱了一句,叫他万事谨慎警省着些。
听了这话,进忠便在心中嘲笑。这嘉妃的性子如何,旁人不知他还不知吗?那魏燕婉但是在嘉妃宫中被生生折磨了五年。
是以特向徒弟请教,此人是个甚么来头?”
李玉一挑眉,带着笑意问道。“哦?这话如何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