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歪打正着[第2页/共3页]

他刚想开口辩驳，却被桌上的清脆声打断——森鸥外放动手中药瓶的声音。

“是吗？”森鸥外悄悄吐出一口气，语气平平，“或许是因为料想中的那一刻终究要到来了，有些镇静吧。”

“谁说没有证据了？”山本眼神一厉，嘲笑着打断，“你忘了前次港口黑手党确切收到过关于治愈系异能者的谍报？那些曾经看到这份陈述的人，除了森鸥外，另有谁？是黑蜥蜴。”

“够了，小林。”山本按捺住心头的怒意，语气略显不耐，但仍然保持耐烦，“你只需求晓得一点——我们向来不需求本相，只需求指导首级信赖他想信赖的东西。”

氛围一刹时归于沉寂，太宰治耸了耸肩，目光游离到别处，摆出一副“懒得持续”的模样。而牧野白则低下头，安温馨静让森鸥外持续措置她的伤口。

坐在诊疗床上的牧野白正乖乖让森鸥外措置手臂上的陈腐伤痕。

牧野白嘲笑一声，语气不急不缓，却极其锋利：“统统人都会具有的东西，只要傻子才会去寻求。”

与此同时，在港口黑手党的大楼里，山本和小林正坐在一间暗淡的办公室中。房间里的氛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但山本却显得安闲不迫，而小林则是一脸猜疑。

他看了一眼屏幕，是一条匿名的信息：“有人在调查前次黑蜥蜴的事情。”

太宰治的目光俄然暗了几分，像是思虑着甚么。随后，他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本来如此，森先生。”

森鸥外淡定地看了两人一眼，目光像无形的绳索，将他们的辩论刹时制止。他没有多言，只要一句简短的：“够了，不要再吵。”

牧野白点了点头，虽有些不测，但没有多问。她向森鸥外道了谢后，便起成分开。

“哇哦。”太宰治低声笑了起来，“真不晓得她走这一步棋究竟是为了甚么？我都能设想到她被你这个大叔压榨的画面。”

森鸥外闻言，微微一笑：“能猜到，那孩子的眼神真的很难埋没呢。见到我的第一眼，一点陌生的情感都没有。”

太宰挑眉，仿佛没推测她敢直接回嘴。他唇边笑意更浓，像戏剧演员普通夸大地摊开双手：“当然是笑剧啊，我寻求的是毁灭的美学。每一道伤口都是追逐胡想的证明。”

太宰治轻笑了一声，将手中的药瓶放下，漫不经心肠站起家，跟着森鸥外分开了诊所。

坐在诊疗床上的牧野白正乖乖让森鸥外措置手臂上的擦伤，听到太宰的讽刺话语，她眉头微蹙，却没有立即回应，而是先扫了太宰一眼。这个男人始终如一的锋利，言辞像刀，决计割人。

太宰沉默半晌，目光在电梯天花板上游移。他俄然开口：“阿谁女孩的信息，很能够是她用心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