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旧时代的谢幕[第3页/共4页]

森鸥外看向病榻上的首级，声音降落而安静：“全天下已知的治愈系异才气者有十人，欧洲五人，亚洲三人，非洲和美洲各一人。全数都是未公开身份的奥秘存在。”

森鸥外摇了点头，语气不带任何情感：“不，这是首级三个月前对我说的话。当时他说完这句话，前面另有一句——‘我不会苛求能获得治愈系异才气者的帮忙，森大夫，你就是我最好的挑选。’”

怀揣着将来一片光亮的好梦，两人快步走出房间，乃至完整没有重视到与他们擦肩而过的太宰治。

现在的首级已是病笃之人，对方只能用家人的安危和打单来保持虔诚，而森鸥外却能赐与他们实际的好处和将来的保障。

太宰治嘲笑了一声：“以是，你是在不幸他吗？”

听到这句话，两人的神采较着放松了几分。他们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一丝镇静与希冀。

太宰治悄悄带上房门，走了出去，目光在首级和森鸥外之间扫过：“哦？这是要上演深夜行刺剧吗？”

首级寝室内，灯光昏黄。病榻上的男人面庞蕉萃，神采灰败，浑浊的眼球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即便听到森鸥外的脚步声，他也没有转头看向他。

“不过，在归天之前，首级留下了口谕，任命我——森鸥外——为港口黑手党的下一任首级。”

森鸥外举起双手，脸上仍然挂着暖和的笑容，腔调涓滴稳定：“首级，如果您真的决定杀了我，我不会抵挡。但在这之前，起码请奉告我启事。”

坐在集会室一角的尾崎红叶微微勾起了嘴角。她一边听着森鸥外层次清楚地陈述，一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鲜有人重视到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轻松与摆脱。

守在房间内的两名部下相互对视了一眼，下一秒，两人悄无声气地将手中的枪放了下去。

森鸥外悄悄点头，答复得理所当然：“不，我只是在警省本身。”

太宰治的打趣和不满被樊篱在门外，房间内则是一片非常的压抑氛围。

更何况，他们都有把柄在森鸥外手中，如果他们不支撑他，老首级或是现任那些干部晓得他们的行动，他们必定活不了如许。

首级的眼神还是没有焦距，嘴里机器般地反复：“杀了他。”

现在的首级，神采蜡黄，双眼无神，干瘪的嘴唇微微伸开，断断续续地反复着那句没有任何力量的话语。

他身上的统统，包含常日用来救治病患的手术刀，都被一一拿走，确保没有一丝隐患。

他缓缓走到首级的床边，低头看着这位曾经不成一世的统治者。

当森鸥外推开寝室的门走出来时，他满脸是血，血迹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红色的大夫袍上，鲜红的色彩极其刺目。

保护规矩但谨慎地要求森鸥外接管例行搜身，森鸥外微微一笑，举起双手，毫不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