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来自未来的讯息[第4页/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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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悄悄跃动，宝石折射出的光影在牧野白的脸上浮动。
她具有才气，却不肯真正去主导这个构造，仅仅是以旁观者的姿势游走在权力的边沿。
牧野白游移地坐到菲茨杰拉德劈面，脊背挺直，眼神微微明灭。
是没法挽回的落空，还是做出了没法变动的决定？
身后，菲茨杰拉德理了理袖口。
“莫负寸晷，不留憾事。”
“但你还是情愿挑选我。”
牧野白微微抬眼，瞳孔中倒映着房间内闪动的光芒。
可惜——
“人们能够攻讦某些手腕过于残暴，但如果那些‘恶’能换来将来的保存空间，那么它便是有需求的。”
他能够塑造她，付与她更强的权势和力量，但野心这类东西，他没法强加给她。
牧野白的脑中一片空缺。
她承认他的做法。
她的猜想成真了。
牧野白在这一刻承认了曾经阿谁被浩繁人视为败因的森鸥外。
“那么，森先生，告别。”
究竟是如何的遗憾，让她不得不设下这统统？
可现在，面前这个少女——
牧野白微微歪了歪头，眼神还是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