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那双亲,身子骨弱的很,还没剐多少刀,就死了。那些嚼舌根的,干脆拔了舌头,带去城中游街示众,再一个一个,折磨死。
朱唇轻启,笑若芙蓉,悄悄柔柔的腔调,带着勾人的意味,看向张柚她们的眼神,和顺又缠绵,仿佛是在看甚么首要的人。
“你杀了你的母族,这有甚么值得欢畅?”春花顺势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