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再回京[第2页/共3页]

朱予焕对也先并不算体味，要不是他俘虏了天子，直接导致了明朝大事件之一的土木堡之变，朱予焕大抵率连这个名字都没传闻过。

到底久别相逢，聊完端庄的，朱予焕和自家徒弟说了说迩来京中的事情，提及朱瞻基裁衣和换马的事情，朱予焕忍不住问道：“依徒弟看，陛下身材如何？”

朱予焕当然不会说这位以后另有大用处，只是笑道：“世人都品德行第一，不屑于争名逐利，可要我看，争名逐利之人一定不能一用，要看此人有没有真才实学，更要看此人在手上堪用。若他真有才学，天然有人把他打磨成趁手的神兵利刃。”

比起这些，朱予焕更在乎的是自家徒弟，待到刘永诚回京后安息了几日，这才约在茶坊相见。见刘永诚身材仍旧安康，朱予焕也算是放心。

朱予焕思考半晌，道：“如此来看，脱欢也算是同一东西汗廷了？”

朱予焕悄悄点头，“现在徒弟分领御马监职务，还是要以谨慎谨慎为上。”

朱予焕了然地点点头。

别说朱予焕，就是身为天子、把握初级谍报的朱瞻基，对瓦剌的内部环境的体味也算不上多么透辟。

刘永诚也不忘道：“石亨明白是殿下叮咛臣多多关照，心中感念殿下恩典。”

朱予焕点点头，又忍不住猎奇地问道：“徒弟，你晓得也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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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予焕笑了笑，换了个话题，“不晓得石亨表示如何？”

刘永诚微微点头，接着说道：“自从宣德六年阿鲁台被我们重创，便一起西逃，想要通过劫夺西境疗摄生息，再和瓦剌决斗。未曾想被瓦剌发明，阿鲁台被杀，部众四散，他们幸运南逃，扣关投降，不晓得阿岱下落如何，说不准已经被瓦剌所杀。”

刘永诚听她还记得石亨，笑道：“能让公主惦记，也算是他的缘法。”

“倒也不满是。”刘永诚解释道：“兀良哈较之畴昔固然安稳很多，但也并非真的臣服于大明，不免会在大明和瓦剌之间几次无常，也能起到一二管束的感化。”

朱予焕眨眨眼，道：“本来他爹是马哈木？”

她记得这也先也自称太师，遵循世袭制来看，应当和这脱欢有些干系……

“陛下心中始终惦记取太宗爷的遗憾。”

朱予焕微微一笑，道：“如此甚好。”

刘永诚施礼道：“臣服膺殿下叮咛。”

刘永诚跟在朱瞻基身边半个月，每日面见陛下，确切未曾看出甚么非常，但朱予焕这么问天然有她的结论，刘永诚摸索地问道：“殿下的意义是……贤人偶感不适，以是才召臣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