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
顾凌菲眼神抖了抖，似是有些不敢直视。
“好，好！我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啊！”顾影城仰天大笑了几声，仿佛已经看破了存亡，随之哄着眼睛看向林化，冷道：“林化，别愣着了，来，直接脱手吧，杀了我就是。”
顾影城猛地昂首看向顾凌菲。
她现在，是最不肯意看到林化出事的那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