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百姓最苦[第2页/共3页]
他们一起持续行走,碰到的百姓越来越多,并且另有很多百姓,见到他们马队中有那手持长剑、神情严厉的保护,便像是看到了拯救稻草普通,纷繁跟着步队走了起来。
那简朴的几个字,却仿佛有着千钧之力,是她将本身的一颗心完完整全地托付给了面前之人。
这一次上路,宋胭脂颠末沉思熟虑,把锦凤带在身边,只留下白琅守在这里,让其卖力重修都城据点的首要任务。
韩鹤鸣本来在听到宋胭脂的阿谁发起时,内心深处确切涌起了几丝不甘心。毕竟,一向以来,他都算不上是那种心胸壮志、野心勃勃之人。于他而言,最大的欲望不过就是能过上媳妇孩子热炕头这类平平平淡、安安稳稳的小日子罢了。
从都城到红涯村,路途非常悠远,要路过三城七县,在这冰天雪地、路况艰巨的环境下,得用时一个多月,才气到达那悠远的红涯村。
可在这个时候,到处都是拖家带口、流浪失所的百姓,官道上一片混乱喧闹的气象,他们这支步队反倒显得不那么打眼了,就如同浩繁落叶中的几片,融入了这乱世流亡的大潮流当中。
宋胭脂是个敏捷精干的人,做事毫不疲塌,仅仅用了两日时候,就将上路所需的马匹、物质等一应事件筹办安妥。统统伏贴后,他们便又重新踏上了路程。
本来呀,如许的步队,在常日里走在路上,那定然是极其惹人谛视标,就像安静湖面上俄然驶过一艘富丽的大船,很难不被旁人存眷。
那一幕幕场景仿佛有着一种无形的魔力,深深地动动着贰心底最柔嫩的处所。
韩鹤鸣骑着马行至马车旁,他一眼就看到了宋胭脂脸上那粉饰不住的忧色,心中明白她定是为这些百姓的遭受而难过。
更不消说,这一起上另有那些强盗匪贼,他们如同嗅到血腥的恶狼,瞅准机会就会出来打劫;乃至另有些兵士,在混乱中也丧失了操守,变成了盗匪,烧杀劫掠,无恶不作。各种百般可骇的事情都有能够产生,这乱世,就像是一面镜子,最能揭示出人的赋性,将人道中的善恶妍媸都毫无保存地透暴露来。
他们为了遁藏烽火,无法举家搬家,一起上风餐露宿,缺衣少食,不但要忍耐着酷寒与饥饿的折磨,还随时面对着丧命的伤害,可即便如此,却还是找不到一个安稳的归宿,只能在这乱世中如浮萍般流落。
这些人,有的衣裳薄弱,迈着沉重的法度在雪地里艰巨地走着,那足迹深深浅浅,歪倾斜斜;
凡是战乱年代,刻苦最深的必然是那些无辜的百姓呀。
宋胭脂坐在马车里,忍不住翻开马车的帘子,看着内里行路的人们,只见他们神采怠倦不堪,眼神中透着惶恐与无助,仿佛落空了方向的鸟儿,不知该飞往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