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口供[第2页/共3页]

汤思退如果能公允定夺，她倒是不在乎功绩归谁，现在汤思退找上黄洧，那她就决不能罢休。

黄洧眼哑口无言，睁睁看着宋灵淑分开，找不到任何禁止的话。

汤思退不想她插手，不过就是不想让朝堂上的人晓得，戴迅是他推举入防卫所任副使。

次日巳时，汪肇来司牧监禀报，牧马役多吉操纵四只牧犬，企图将马瘟分散至未抱病的马群，被陶监令当场抓住。

她先前已经表白，突厥内奸一事共同凉州府，没推测汤思退大包大揽，连马瘟病一事也想揽畴昔。

黄洧发惊诧半晌，快步拦在前面，“慢着，你们如何能插手凉州防卫所外务……”

俞友仁神采恍忽，不由喃喃道：“多吉为何要这么做？”

汪肇面露惶恐，“先前马场内就有牧犬，是因为传染马瘟病死去，卓监令没推测他竟然会操纵牧犬分散马瘟病……”

“你甚么意义？”黄洧皱眉。

“我倒是没想到，汤思退会说动黄洧……”宋灵淑斜靠在车壁，嗤笑一声，“他不想我过问防卫所内奸之事，我还真就要管到底。”

黄洧抬起下巴，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屑，“你这两日不也跟着府衙查内奸一事，不如全数交由他们，你只需待在司牧监歇息几日，等案子结束，直接回京交差便好！”

黄洧一脸震惊，再三诘责汪肇此事是否失实。

郝大林派多吉在司牧监马场分散马瘟病，不管郝大林是否还做了别的事，这已经是她必必要管的事。

宋灵淑将这话归还给黄洧，瞥了一眼傻站在中间的两人，“俞牧丞，你随我去马场鞠问多吉。”

“黄随使的猜想有事理……突厥往司牧监安插内奸事关严峻，应当立即禀明长公主。”陆元方面露焦心，回身就往书房走。

“如此说来，先前那两只牧犬传染马瘟病也非常可疑，需得好好鞠问一番。”宋灵淑皱眉道。

俞友仁从呆愣中回过神，立即出声回应，紧随在后，回身悄悄打量了一眼黄洧。

“确有能够……”宋灵淑没有辩驳，佯装恍然大悟，等着黄洧下一句话。

俞友仁遭了黄洧一番怒骂，摸了摸本身的鼻子不敢开口。

“只要把郝大林带回司牧监，他不来也得来！明日我去见一见许卫使，戴迅与郝大林勾搭，该让他亲身过来旁听。”回想刚才黄洧的话，宋灵淑眼神渐冷。

先前交由凉州府查卢绍承一事，只是因为触及两个月前防卫所设防图泄漏之事。

“有没有干系待我查清便知，黄随使急着让凉州府插手司牧监，意欲何为？”

“那要如何做……等我们抓到郝大林还是要带到凉州府衙……”陆元方泄气，眼神中尽是不甘。

“汤刺史在凉州任期长，你才来凉州几日……如果他都查不出来，你又如何能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