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南有嘉木 北有孤鸿(44)[第1页/共2页]
青鸿当真骇栗,心机愈发慌乱无措!她不知那里来的家国故交?更不知召太子备下多少酷刑!
青鸿瞋目直视,“私你个鬼!我与你不共戴天!想让我跪,除非打断我腿……”话未说完,只觉小腿被狠踢一脚,痛得有力支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又听风梧耻笑,“非得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时忽一把拎住青鸿衣领,吓得青鸿大呼,“疯子!休得碰我!”扭肩蹬腿试图遁藏,何如全然无济于事,被风梧如拎布袋般扛上肩头,还不忘讽刺,“现在另故意计算这些!可知你昏睡时此身遭受何事?又知接下来此身何往?你若怕了趁前与我实说!我顾怀旧情,仍疼你怜你!”
两侍卫将那男人拖至青鸿劈面的席上,放手丢下。阿仲向风梧施礼奏报,“少主。人带来了。柒先生说:对不住少主!此一回是酷刑用遍,仍无所获!这等小事还要劳烦主上,委实有愧!”
青鸿还试图平静情意,可失实艰巨!诸事纷杂扰得她心乱如麻!她实实想不出楸夫报酬何要杀召太子!自他们去后国中可有何变故?倒底是楸夫人设下收罗捕杀召太子,还是那个设下骗局要谗谄楸夫人?凭楸夫人之睿智又怎会落人以实证?那份亲笔手函风梧是如何拿到?
风梧大笑,“你尽管嘴硬!待等下见着你家国故交,我倒看你是否扛得住他在你眼皮底下被剔骨剥皮!挖眼削鼻!”说话间已扛着青鸿走到了外间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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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鸿微微点头,颈上刺痛。她非是畏死,只是面前人物确切不识!但她晓得,此人必是越人!
风梧将人扛至大堂中心,谨慎翼翼安排在一块苇席上,轻拍其肩,戏谑着言,“你最好是跪下来,有个受审的模样!不然,人家还当我秉公,与你私交未了!”
风梧以利刃环青鸿脖子一周,重又问那男人,“那么,你可认得面前女子?看细心了,想清楚了,再渐渐答复!不然,如果连累她尸首异处,只怕你国人就更难相认了!”
风梧见她非常沉寂,实有别于初了解时那份莽撞打动,便愈发对赠她规语的那位琅华君希奇了得,一时又半含笑意盯住她眼波流转,持续迫问,“可想清楚了?倒底是你动口,还是我脱手!”说时大挽衣袖,实有要上手之意,“若要我脱手,事情可就尴尬了!你也不要叫是我欺你!”
“如何舍得?”风梧轻笑,眼底顾恤之意半真半假,“我若舍得,一早杀了!只是杀人向来都是易事!惟是从人嘴里挖东西才是趣事!我也想晓得,夙来张狂的鸿女人,骨头倒底能有多硬?”
“疯子!琅华君杀你只为你该杀!换我早已杀你千百回!你若胆敢欺我,我做鬼也要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