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亡兴亡,盛衰荣枯,此万事万物难逃之法理。何故巫族能置身事外?”阿祖还是平意驯良。
妘楸做了个梦。此是必定。是她寻求已久,却久久未得之夙愿!
但是荒草阅尽,族人并未给她留下任何可供追随的印记或信物!想来他们去得甚是仓促?又或是他们未曾谅解她的莽撞!她亦自知,纵使捐躯求赎也难抵族人再陷飘零再落险境的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