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遗珠窃剑[第2页/共3页]
就怕跟怀璧同时呈现惹人猜忌,却一回虎帐,就要面对兰陵王跟安德王两张臭脸。
随后她才得知,本来她人还没到,安德王派去监督那小跛子的眼线就返来了,天然一五一十的将所见所闻尽数呈上,特别是小跛子如何对旧了解玄女女人和拉拉扯扯,幸亏她还站得住态度,又把人甩开。
即便如此,得知周国细作和媳妇儿过从甚密,还是让高长恭内心产生了猜忌。
宇文怀璧故意想替她辩白一番,让宇文孝伯别拿她当作三纲五常礼教束缚下的女子对待,而得跳出性别的傲慢成见,以国君之礼尊敬,毕竟华胥与中原,是男女尊卑职位调个的。
两兄弟一个坐在将军案后,鬼面之下的乌黑凤目眼神肃杀,端的是不怒自威;一个坐在将军案上,抱臂低眉,正歪过脸去跟四哥私语。
高长恭顿时咬牙恨齿,媳妇儿这么强势霸道,这另有国法吗?
“若说如此,那你就是我的剑鞘。”
彼时,鲁山脚下兰陵王营寨里,中军帐侧翼,主帅兰陵王坐在床沿,眼望着一旁桌案前的小女人。
带他出去的卫兵、连带帐内戍守的二王亲信,世人大多神采骇怪,鄙弃,乃至连高延宗面上都透暴露了惊骇万状。
男人毫未踌躇,“解衣女人的拯救之恩我自会记得,但眼下要紧的是回归妻家。”
她从速又挪开了眼,
昔日小丑鬼对仇人‘解衣’是靠近中带着疏离,现在他不知从哪个女人那边,发明了半截串有刻字玉珠的宫绦,与他颈上那根绳索恰好能凑一条,连断裂处都严丝合缝。
“……是战袍。你和齐国对我而言,国事我的铠甲,使我所向披靡又负担重担;而你是我的战袍,贴身的归宿,柔嫩的名誉,穿上铠甲我为国交战,身着战袍我是重回人间的高长恭。”
“元元你说,铠甲之下是甚么?”
元无忧心道,那宫绦的珠子上刻着篆书元无忧呢,凡是你细心瞅一眼,脑袋里另有她这小我和事儿,也不至于做出这么离谱的行动。
“……我亦是,那我还真得跟你较量较量。”
而他摘去鬼面暴露的那张脸白糯美好,特别此时满眼含情,一咧嘴笑容浑厚,俊颜毫无常日的严厉锋利,便显得脑袋像后安的。
元无忧抬眼一瞧坐在床沿这位大哥,男人红袍金铠,是厚重的甲胄也遮不住的宽肩窄腰,身材精瘦。
她只最后问了句:“你肯定走就不返来了?”
掀帘出去此人长身鹤立,黑衣裹体,一小我返来的,但从眼神就能瞧出他跟昔日不一样。
“她打小跟我二弟形影不离,多年的友情了,不就拿了她家半块玉给你么?小女人家至于气性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