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新衣换旧衣[第2页/共3页]
要搁平时,高延宗必得反唇相讥,反问他个鲜卑白虏既然自大仙颜,就别戴面具捂着啊,莫非他藏在面具底下的脸,丑到见不得人?
只冷静瞧着男人忍着本身双腕的痛感,行动轻柔、详确地翻开她手臂上被汗渍渗入了大半天,几近捂馊了的布条。
那周国使者闻言,刹时噤若寒蝉,不止不再吭声,还瑟缩肩膀偷瞄了自家天子一眼。看模样他对这傀儡天子的君威,真是害怕极了。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高长恭对他的心机一清二楚,当然晓得他想获得甚么答案。幸亏,这个答案也是本身的底气和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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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来?”
该说不说,宇文怀璧的家教极好,就是严了些,把部下人训得都跟寺里的僧道似的。
随即抬腿迈步,走向一旁的将军椅。
俩人大要上客气又规矩,实际上满嘴针锋相对。现在高长恭一挑头,宇文怀璧天然微露獠牙回击。
高延宗头也不抬,沙哑着嗓子沉声道:
而其别人就在中间盯着。
他是光杆天子,臣子不听他使唤,而高长恭是功高震主,天子猜忌他不臣之心。俩人倘若能做一君一臣,定会是志趣相投的老友,但只会是君臣。
“我刚才细心打量了几眼安德王,也没瞧出他如何俊美绝伦,倾国倾城啊,就这皮相?就能把女帝迷成昏君?他可比兰陵王差远了,跟您更是没法比。她甚么眼神啊?”
她不耐烦地蹙眉:“高延宗你矫情甚么?驰念被当衣裳说扒就扒的日子了?咱俩闹到明天这境地,究竟是我负心还是你狠心?你能不能快点换药?不会就滚,我又不是不懂医术。”
而高延宗打眼一瞥见鲜卑男人手中的白芍药,便能猜到他如何以花喻人,勾引她的了。
紧跟在红衫男人身后的冯令心,闻言看向手捏白芍药的鲜卑男人,顿时快步朝俩人冲过来,满面嫌恶、不忿地哼道:
鲜卑男人则目光一寒,随即轻声道:
彼时,元无忧坐在带扶手的将军椅上,任由面前辫发梳成高马尾的男人,伸出被勒出紫红淤痕的手腕,低头给她解开左臂的裹带。她瞧着他本来白净的腕骨上,那触目惊心的麻绳勒痕,几近要惯性地问他疼不疼,又忍住了。
瞧见华胥小女帝一副铁面孔,太解风情但严词回绝,躺在床上的高长恭试图打圆场,便撑起家子倚坐床头,问弟弟:
见此景象,阿谁穿襦衫的周国使者,便在一旁冲自家天子哼道:
元无忧在旁双臂环绕,一声不吭地,冷眼旁观俩人针锋相对、相互开诚布公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