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冼沧瀛威胁君后[第1页/共3页]
小女人疾步跑来,未免劳动少主,甲胄女将跟另一个襦袍妇人先搭肩站起,再扶住四轮车。
君后从未见太女这般暴躁,言语不敬。
几人扒敌台墙头一看,公然有大片穿戴奇特的羌兵聚涌而来。
下去谈判的尉官回传,说承诺以黑水城易风姓璧的太女失期,不但不给城池,还毁了他们的兵器,他们要直接夺城。
“父后莫非忘了?我生来就染了蛊毒,老是无端狂躁暴戾,过后又呕血,端赖补药吊着。三年前赔了母皇的命,也未能根治。而厍不足为了割我脸皮易容,不幸移走了大半蛊毒,才需用我的血压抑……而我本日才想通,母皇驾崩时沧瀛在场,厍不足也是他教的,他一向策画着谋逆,父后要包庇弑君杀妻之人么?”
“她甚么货品我便甚么神采!被夺走统统,差点被吸干血的是我,她装甚么委曲?莫非还要我扭个秧歌,唱个小曲欢迎她取我性命吗?”
冼沧瀛真善于说最恭敬的话,做最猖獗的事。
“沧瀛,你竟然害父后?”
他森寒的黑眸又超出老妪,斜视君后:
元无忧一听,如何着?“您抓凶手真是一针见血啊,我非死不成是吧?”
更因他爱好金银玉石,便让沧瀛统领矿洞。想必华胥国的财务,已被这岭南孤儿掌控,乃至他还要扶傀儡女帝,哄的孤女寡父妄图吃苦。
即便沧瀛偏头躲过,也被回旋的暗器、擦伤了白煮蛋般的脸颊。
他端倪一寒,“这是你对父后该有的恭敬吗?”
厍不足猝然被点名,面露一刹惊骇,厉声道,
他忍辱负重,韬光养晦布局多年,早已不惧这一天。
厍不足不但没跟着跪,还拉起沧瀛,笑嘻嘻的看着沉脸的君后,
“父后放心,内里羌兵不过是虚张阵容,我与北周天子伉俪同心,他自会援助。有我守住国门借势即位,您便是垂帘听政的帝后,又与东胡北周为盟,自当安枕无忧。”
众暗卫晃了晃身形,却没人上前。
几人对峙至此,俄然发觉四周喧闹,从翁城上都能闻声羌兵甲曳声逼近,而城内另有很多无知旅客,打起仗来只怕束手束脚。
见俩人打的势均力敌,几位老臣探出了头:
元无忧只想笑,这女人是半点礼数不懂啊,君后元氏出身两魏的累世皇族,封柱国养府兵,也是在端方和军纪礼法里泡大的。
他凤眼一斜肮脏的女人。
“是她激愤敌寇引来兵临城下,还想嫁祸我!父后就该将她献祭给羌人,死活都是摆脱。”
这父子仨人还挺排外。
元无忧听的心惊肉跳,
“父后权当看清理流派罢了,我们倡导大家划一,沧瀛是您的盟友,也无需跪皇族。”
她算瞧出来了,冉闵“杀胡令”的复仇刀下,没一个胡人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