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陕北高原寒雪中的异乡之思[第3页/共4页]
厥后,伯父被选任为祥符县(今开封市祥符区)知县,乡里处置誊写事情的吏员张宗悠长以来作奸不法、以机谋私。因为惊骇苏公,就借口有病,过了一百来天就辞职了,又举荐他的儿子代替本身。苏公说:“遵循当朝律令,誊写职员应当任用三等人,你是第二等,不可。”张宗向来奉养权贵,就向州府申述,州府发函给祥符县,苏公把张宗打了一顿棍子。不久有职位的寺人来到州府,传达天子的旨意,让张宗担负书手,苏公按照律令拒不接管诏命。
据苏辙《伯父墓表》所记:伯父名苏涣,最后取字“公群”,厥后又取字“文父”。幼年时很聪明有悟性,和他交友的朋友都是当时的上了年龄的有德行的人。天圣元年(1023),插手乡试,次年落第后被任命为凤翔府宝鸡县主簿。不久,调任凤州司法。
邻近年底,苏轼与恩公陕西转运副使(俗称漕司,转运使除把握一起或数路财赋外,还兼领考查处所官吏、保持治安、盘点刑狱、举贤荐能等职责)陆诜(音深)在凤翔府部属的扶风县相遇,这个陆诜曾在任内保举过苏轼出任台阁清要任使,以是说是有恩于苏轼的。
嘉佑七年(1062)岁末,新年的年味仿佛已经出现,远在凤翔府的苏轼天然忆起了眉山故乡的过年民风。岁晚相与馈问,为馈岁;酒食相邀,呼为别岁;达旦不眠,为守岁。故乡的民风固然与凤翔本地略有出入,但岁暮思归的表情倒是一样的。
这年冬,苏轼生了场病。据我揣测,苏轼本为川人,一旦到了位于黄土高原的凤翔府时,气候枯燥,水土未免不平。加上宦途及心志的不甚畅达,一入冬也就病倒了。这场病的病因实在并无记录,但这场病的产生也给苏轼的身材状况打了“防备针”。因为今后的光阴,苏轼还要为应对到各地流落做好体能上的筹办。
唐有韦曲镇,在今西安市长安区,因韦姓诸族聚居而得名。以东五里即今长安城区东少陵原东南端,有杜曲,为诸杜世居之地,合称韦杜 。当今的韦曲镇成了西安的后花圃,长安区的政治、经济、文明中间,具有全西安最集合的教诲资本。现在已在逐步承接小寨商圈部分客流,成为西安南郊又一大综合性商圈。
苏轼确切也感到了宋选任太守后驿馆的窜改,之前苏轼进京举进士从凤翔府颠末时,驿馆粗陋得没法居住,而宋选任太守后五十五天就建成了新的驿馆。以是,苏轼是欣然命笔、一挥而就,完成了胡县令安插的“功课”。
他不免在这类场合回想起昔日在出蜀的江舟上,父子三人写的诗把诗箧都放满了,又想到在郑州西门与弟弟别离时,两人早已是泪湿衣衿。另有少年时,在家处置父亲学习《易经》于东窗下,“车马拍门都不该”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