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超然台上不超然[第4页/共4页]
熙宁九年(1076),四十一岁的苏轼被迁为尚书祠部员外郎,为职事官,正七品,与祠部郎中共同掌管祭奠、占卜、天文、漏刻、国忌、庙讳、医药、僧尼簿籍等。朝中传闻,环庆路都监兼第四将充安南行营副将李孝孙曾向朝廷乞召苏轼为侍从。
在清朝乾隆期间的《诸城县志》中,有着如许的记录:
另有江湖传闻,后代的清朝学者翁方纲就保藏有该九字隶书的拓片,只是该石刻已经荡然无存了。
写完居则的记文,中间是发了一些群情。苏轼还在给凫绎先生下的诗集序文中,也呈现了一样的题目。
正月十三,文勋就要还朝了,作为老友兼“东道主”的苏知州,在为文勋送行的酒宴上作《蝶恋花》以赠。“深惜本年正月暖,灯光酒色摇金盏”,可见二人的密意厚谊。
赤溪山主便是赵棠,此人客籍蜀中,是后蜀孟昶时节度使赵廷隐的先人。
此时,包大人的外甥文勋正出任密州的处置官。
这首词寄寓了本身这一期间对有家难回、有志难酬的无法与怅惘,同时表达了苏轼豁达超脱的襟怀和“用之则行,舍之则藏”的人生态度。
但是苏轼在记文中谈到了前人取士要考天文、地理、音乐、历法、宗庙祭奠、等多方面的知识,现在天却要士子们去学一些当代已经将要失传的老掉牙的经义之作。毫无疑问,这些徒发的群情,又被厥后的反对派咬定是借此调侃朝廷变动考场法度的荒诞不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