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让低低咳嗽了两声,道:“不过是闲来无事打发时候的东西,想着那些精美的小摆件,温女人或许会喜好,便叫人给女人送来。”
几句话的工夫,就把人获咎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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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女人?”闻让非常不测。
腰牌是木质的,斑纹繁复富丽,上头模糊刻着一个“礼”字。
“嗯?”太后迷惑地看着她,“如何?”
“公子,温女人来了。”
“我不明白,闻公子有甚么情意都与我无关,”温元姝道,“我说的是用在那些玉雕上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