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2章 强人所难[第3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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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沐白！”顾寒煜猛地扳过她的脸，逼迫她与他对视，“看着我！看着我现在这副鬼模样，都是拜你所赐！”
顾寒煜走到他们面前，一把抓住江沐白的手腕，将她从程允川怀里拉了出来。“跟我归去！”
他的声音沙哑而绝望，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在无助地嘶吼。
“放开……唔……”她偏过甚，遁藏着他的吻，破裂的抗议声被他尽数淹没。
“顾寒煜，你弄疼我了！”
她缓缓地伸脱手，想要触碰他，却又在半空中愣住。她惊骇，惊骇本身的触碰只会让他更加痛苦。
清脆的巴掌声在沉寂的车厢内显得格外清脆，也让顾寒煜本来就阴沉的神采刹时变得更加丢脸。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江沐白，你找死！”
江沐白深吸一口气，尽力压抑住心中的情感，冷冷地说道：“没甚么！顾寒煜，我最后再说一遍，我跟你，已经结束了！”
“顾总，您没事吧？”是助理的声音。
“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他松开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双手紧紧地抱住头，像是接受着庞大的痛苦，“滚！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永久都不要再呈现在我面前！”
“顾寒煜，你……”她想说些甚么，却被他卤莽地打断。
就在这时，一阵短促的拍门声俄然响起，突破了车厢内压抑的氛围。
“叛变？”江沐白像是听到了甚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声中充满了悲惨和绝望，“顾寒煜，你抚心自问，我到底那里对不起你？我为你放弃了家属，放弃了胡想，乃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