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为了能获得药膏,就只能共同她这一回。
浓烈的香味从他身上溢出来,她感遭到裴珂将她重新抱回到床榻上。
鲜血从裴珂的手腕处蜿蜒滴落,如同藐小的红蛇那般骇人。
她焦急开口:“好珂儿,你这是做甚么?府里又不是没有做粗活的下人,如何能劳你亲身脱手呢?”
说完,竟是真的拉着金嬷嬷快步分开。